章越一番话倒是令吴安诗,黄好义二人是刮目相看。
特别是‘天下之患,最不可为者,名为治平无事,而实有不测之忧’,还是‘欲求非常之功,则无务为自全之计’这两句都令人反复品味。
前者指得是如今朝局,一味追求天下太平,必有重忧。
后者则是克服此局,需干大事而不惜身之人站出来,成就不世之功。
历史上也证明了,十年后确实有一个这样的奇男子站出来了。
但吴安诗此刻心道,难怪陈升之当年对此子如此看重,要将此子收为书童,原来真是我眼界浅薄了。幸好今日听了他一席话,如此才不与此人才失之交臂啊。这番见识即便是放在大伯与爹爹那,也是可得到交口称赞的。